干密封起放回了纸袋里,“不喜欢吃以后就不给你买了,回去给我家猫尝尝鲜。”
“那个……朱姐,要怎么才能看出有没有怀孕啊?”傅安薇下意识地压着肚子,上次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什么意思?”
朱霞也僵了两秒,旋即来了声河东狮子吼,“你别告诉我你真的有了!”
傅安薇两
指堵住了耳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朱霞看去,“小声点啊,被你震聋了。”
“你老实说,怎么回事?”
朱霞焦急走过去,拽着傅安薇的手,“上次什么时候?”
“上个月?上上个月?”傅安薇掐着指尖像个半仙似的,纠结于时间,“就是上次的杀青宴,后来不是去酒吧了么,然后……”
“是谁!为什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朱霞紧张极了,紧盯着她的脸,仿佛是送上了刑场。
“还有没有人权?”傅安薇往懒人沙发上一瘫,一头秀发揉成了鸡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脸盲,我哪记得是谁啊?”
朱霞只觉天旋地转,手软脚软,往后退了两步。
天塌了!
“走,跟我去医院做检查!”回过神来她险些要哭出来,这届艺人太难带了,特别是这祖宗,任性做的事总叫人瞠目结舌。
一不留神,肚子里居然搞了个爹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傅安薇被她拽起来,朱霞顷刻间又改变了主意松开了手,傅安薇像无骨动物,再次倒在沙发上。
“你去医院不是寻死吗?不能去,不能去……”她喃喃着,几乎可以想象到明天各大版面报道傅安薇出入妇产科,各种神推测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