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地为他人着想。”
“别给我戴帽子,酸溜溜地受不了。怪不得三年前急急忙忙的把公司全部托付给我,你这是准备去赴死了,然后让我捡个大便宜,把遗产统统留给我。你就没想过万一阎王爷不收你把你撵回来,公司反倒被我侵占了,你岂不是人还在钱没了。”泮沫幽默地说道。
“说什么呢泮涞,我俩多少年的情份了,在我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时常是你陪在我左右,让我不会感到孤独、无助。”我叹了口气:“哎,那些年,仇恨的种子在我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差点没把我自己整死,倒是害死了我的母亲。”
有时候在梦里,我总是被母亲的惊叫声震醒,醒了之后久久不能平复心情。多少次,我崩溃了,准备自己自杀了事,可是一想到母亲,在精神病院被电击、被注射镇定剂,心里就禁不住一阵阵的疼痛,揪心的疼啊,与其让母亲饱尝非人的折磨,不如离开人世,什么都解脱了,于是,把就母亲从精神病医院接出来造成了那种结局。母亲死了,我成了活死人。”
话语越来越沉重,泮涞拍了拍我的肩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阿姨不会怪你的。”然后冲着我点头,给我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