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你还典当吗?”
“先、先放你们这吧!”
夏若曦神色慌张地说完,不顾工作人员在身后大声询问,疾步往出租屋的方向跑去。
她心中还抱着一丝希望,或许那枚定位器的功能没有宣传的那么强大,否则厉修瑾不会那么久还没出现在黎城。
她还有机会离开这里的!
夏若曦进门前仔细确认过,整个走廊和门外没有任何异样,跟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钥匙开了门。
进门前,她谨慎地四下张望,四十多平米的一房一厅一目了然,根本藏不下任何人。
她稍稍松了口气,把转身把门关上,客厅的灯忽然暗了下来。
她一惊,正准备去开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抓到你了!”
那声音像是恶魔低语,把她吓得头皮发麻。
转身就撞进男人钢铁一般坚硬的胸膛。
夏若曦手指攥得发白,全身血液疯狂回缩心脏,甚至有一刻她是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的。
她就像被一张看不见的天罗地网困住,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他捏住她的脖颈,像是大型猛兽桎梏着猎物,力道大得惊人。
“怎么,想离开我,跟宋以轩旧情复燃吗?”
黑暗中,他双眸泛着幽冷的光,像两簇暗黑的火,浑身上下充斥着原始弱肉强食的野蛮侵夺性。
“我的离开从来就跟任何人无关。”她梗着脖子,一字一句道,“我是为了自由才离开的!厉修瑾,你这辈子都休想掌控我的人生!”
厉修瑾笑了起来,突兀的笑声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瘆人。
他心中暴虐滋生,手指渐渐收紧,逼得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将他狰狞残暴的模样落入眼中。
“夏若曦,你一个杀人凶手也敢要自由?你配吗?”
夏若曦陡然一惊。
“什么杀人凶手?厉修瑾,你别胡说八道!谁杀人了?”
“你这无辜的模样装得可真像!只可惜你那个大学舍友已经把真相告诉我了。就是你指使她在果汁里下堕胎药,害我妹妹流产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晴天霹雳一般,整个脑袋都炸开了。
“她说是我指使的?她竟然这样说?她现在在哪,我要当场和她对峙!”
“我已经把她送进警局了!”
夏若曦眼眶泛红:“她跟警方也这么说吗?警方没有调查就直接定我的罪?”
“当然没有,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厉修瑾黑眸微冷,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因为我不让。送你进监狱,太便宜你了!我要亲、自、对、你、进、行、审、判!”
最后一句话,他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她遍体生寒,下意识想逃,但身体被他狠狠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她几乎可以猜出他会用什么下流手段折辱她,顿时瑟瑟发抖。
“厉修瑾,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指使任何人给厉小姐下药,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把我送去警局,让警方查明一切真相!求你了,好不好?”
最后一句,她是流着泪哀求的。
他抚上她的脸,狭长的眼眸漫上森冷的煞气。
“太迟了,夏若曦。”
话音刚落,他不顾她的剧烈反抗,将她大横抱起,往房间走去——
夏若曦醒来时,天还没亮,黑暗把一切感官感受无限放大,疼痛的感受在此时尤为强烈。
身旁的男人像只餍足的野兽,赤裸着身子酣睡着。
对他而言这是一场满足的掠夺,但对她而言却是刻苦铭心的折辱。
她小心翼翼地拉起一张被单,蜷缩在床边,确定没有惊醒男人,这才将头埋在臂弯里,偷偷哭泣。
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就在这张大床上,她的身心被毫不怜惜地破开,尊严被一寸寸撕裂,最后只剩下这具布满青紫印记的躯体。
厉修瑾翻了个身,没摸到预想中的温香软玉,他下意识张开眼睛,对上夏若曦那双惊恐的眼眸。
她害怕得像只劫后余生的小鹿,浑身瑟瑟发抖。
他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的恐惧,眼底毫无波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过来!”他朝她伸出自己的手,身上还带着欢好后挥之不去的靡靡之气。
夏若曦瑟缩了一下,离得更远,一双蓄满泪水的眼眸下意识看向门口。
她想逃走,如果可以的话。
可隐隐作痛的身体和不停颤抖的四肢让她没有尝试的勇气。
“过来!”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愠色,让她蓦地想起他刚刚床笫间抵死纠缠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