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元了,大脑是用进废退的,这一根根神经元,在一个个刺激中狂欢,身子脑子不去用它就退化掉了,最终从一根神经元变成一粒粒灰尘,轻飘飘的,满天飞舞。
就在这一刻,我的灵魂仿佛获得了一次升华,至少在宇宙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物种从未被人看见过,我又算得了什么?不能被看见,并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哭?
不知道人世间,那些如西夏的苍狼般的先行者,这一群不愿意面对孤独“苍狼”们,他们一直一直与众交融着,从操纵人事万物中获得的快感中尖叫,甚至想操纵整座地球,整个宇宙,当他们面对这样一个灰色的世界,什么都没有的世界时,他们的心灵世界会不会有一丝丝触动?会不会像我一样,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想会的。也许,他们比我更孤独,那是在人群中的孤独,比孤独更孤独的孤独,他们是万物的探索者,是时代的英雄,哪怕沙卷乱石,哪怕十面埋伏,也阻挡不了猎猎风中的英雄路,也许他们的孤独又是伟大的,毕竟,在我的意识里,“看见”是最真的慈悲。
还有一群群不愿意面对孤独的人间的苍狼,或者迷恋苍狼的小羊羊们,他们的一些言语总是在我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这年代,别他妈的给我谈感情,我只信奉金钱。”
这些人,明明是“人”,是活着的生物,却对“人”没有兴趣,对自然界的一切生物没有感觉的,满眼只能看见那些没有生命力的东西,比如真金白银钞票权势等等,还有在“宰杀”其他生命中把一个活人变成一具僵尸把一个充满生机的人变成一个木木人中获得的快感。显然,人世间,很多人追逐金钱权势并不是为了去更好的“爱”这个世界的万物,只是想从操纵万物中寻找刺激,我看见他们一直在不停的奔跑,却从没有停下来好好的看见过一种生物,哪怕看见他自己,从来都没有,他们不会孤独吗?这群人种,我真的无法解读他们的心灵的结构。
这让我内心深处的冰冷的城墙又筑高了一尺,我只身所处的人间,不是二人成“仁”吗?难道,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仁”?
我擦干了眼泪,不自觉的往人群里靠,站在我旁边一位女大学生,伸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扯住了那位女老板的衣绣。
“喂,你干什么哦,把手给我拿开。”
这女老板是不是有“恐人症”?不喜欢其他人靠她太近了?
“手冰冷得像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她把身子一扭,一只手一甩,将女大学生撇在了一旁。
哦,这个女人好凶哦,吓得我连忙后退了一步,就在不经意间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浑身似装满着“利器”的女人?她的手指头咋了?小指和食指是连起来的吗?还是生下来就是那样子的,还是后天被伤成那样子的?
很快,她可能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在默默的注视着她,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藏到了衣绣里。
“你的手指头怎么了?”我没经得住自己好奇心,不顾人家怎么想的,直接就开问了。
“你好好的走你自己的路吧,关心的我的手指头做什么?”
“我只是?”望着她那要吃人的眼神,我只好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真是欠揍的,平日里的我特不喜欢他人管自己的闲事,可这会儿为什么又要去管旁人的闲事?
这种好管闲事的背后心理是什么?是在关心对方吗?是想用真心去看见对方吗?
不,不,不,我突然意识的了,这种好管闲事,或者喜欢助人的心,并不只是关心对方,还夹着逞强好胜的心理,是优越感,是幸灾乐祸的心理在作祟,背后还有一种深深的无价值感,想从同情他人中找到一丝丝价值感。难怪,对方那么反感。
她犹豫了一会儿,紧接着说:
“没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这是发生在小时候的事了,是我家生我养我的那位男人干的好事,他就是一头好斗的公牛,时不时伸出他那坚硬的牛角,见人就开斗,把我母亲斗到泥浆里,把我们邻里斗到池塘里,一不小心把我斗到柴火堆里,手指头都烧成这样了,我知道他做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可这世上的人,干的所有伤害别人的事,又有几个真的是有意的呢?我是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的,哪怕他是生我养我的也曾让我富贵云天过的男人,我恨他,不过,也多亏了他,才有我的今天。”诉说完这段不堪的往事后,我听得出来她内心里恨意依然如泉水般涌出,这不只是伤到手指头,连心也刺出了一个可能用一生也无法愈合的黑洞,一同连她的面容也变得狰狞。
“啊。”
我们都把目光聚焦在了这个内衣品牌女老板身上了,那位超短发患了乳腺癌的女人更像是在人间找到同病相怜的难友,同是天涯沦落人,相见恨晚的之感。
正是她们的故事,正好又加强了我对自己过往的理念的认同与执着。
那就是我对世俗界二人成“仁”画地为“牢”的世界的深深的怀疑,都是被“关”在“牢”里的人,都是身不由已的人,都是追求安稳的人,都是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