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你时,你就知道错了。”
舍一朝风月,得万古长空。
我心里在祈求她放过相逢的路人吧,放过她的家人吧,这样,身上的细胞才有休息的时间,细胞休息好了,自然会生起了自动排毒的功能,说不定,哪天,癌就不治自愈了。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管它对与错。
也许,是我的心在作怪,走着,走着,变成了一只飘在空中的风筝,就怕自己那无尽的没完没了的欲望之线,一不小心就被人拽进了欲望的黑洞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我来人间的目的,还没有完成,那长满荆棘的单行道还没有披完,那心灵世界的五毒还依然存在,我是如此向往光明,可却成不了一道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人一步一步的走向黑暗,倒下,直到肉体的消亡,却无能为力。我亦知道,那道光似一块朗然的水晶,水晶里折射出无穷无尽的色彩,它会让我远离是非和概念,到那时,我的灵魂就算被绞刀千刀万刮,也没有疼痛了。
世间大多数人在一波又一波的超强度刺激面前感觉不到疼痛,是因为没有了灵魂,唯有在拥有灵魂的情况下,还不怕疼痛者,这样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人”吧。
感觉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够用,毕竟,身体与灵魂停留在这样一个充满着无数个不确定的世间里。我的肉体,那刚好重量为一百斤的碳水化合物,搞不好,说消失了就消失了;我的灵魂,一不小心,就会被大力魔王给吞噬掉了,可在它们消失之前,我向老天爷爷的发下的愿还没有完成,就这样化为乌有了,肯定是心有不甘的。
那行走在大道上的人们,我与他们的活着的目标如此的不一样,他们需要争分夺秒的在有生之年囤积更多的财物,名声,权势,他们把心灵世界的五毒当成前行的养料,拿自己的毒攻外界的毒,比拼的是谁更毒,谁就赢的概率会更大;他们也不需要为自己修道,走现成的道,又因为这条大道的人太多了,太拥挤了,物资不够分,必须要囤积更多的东西,必须要与他人争夺物资,才能确保自己或身边人的一生安危,这情有可缘。
追求的东西不一样,每天任务当然也是不一样的。我每天的任务,要往前开道,要在自己开好的道里“种树种花种草”,闲时要来清扫自己心灵世界的五毒,还要为了自己的这一堆肉团团到“有”的世界里去寻找物资;而他们每天的任务,是在现有已经开好的大道里,不停的计算着,计数着那大花园里的落叶,还有伴随鹧鸪和乌鸦唱出的曲调,以确保自己可以活到长命百岁,无后顾之忧,成为人上人,一生荣耀,这样在世走一遭才无有遗憾。
索求不同,是难以彼此理解的。
现在,我倒不是怕被人骂冷血无情了,只要做到彻底对外界放弃念想就行。
那么,我需要的是自己给自己安全感,自己去面对自己的生老病死的问题了,这样做值得吗?一次又一次叩问过自己的内心,内心深处的声音始终在告诉我,是值得的。
想想那行走在大道上的多数人都以“毒”为养料,才能做到对外界的百“毒”的免疫,可我在做的事,是想着在有生之年能清除掉心灵世界的五毒的,这也难怪,难怪我一走到大道上,就痛苦不堪。
这才选择了另行其道的呀,用自己的心灵地图,来为自己开路,这地图,它也只是一张纸,代表了修证之旅,只有不停的向前走呀,走呀,才有可能到达目的地,用几十年的光阴痛痛快快的干一场,痛痛快快的活一场,至于等到我老了,就算活得生不如死,那也是短头的,这就是代价吧。
何况,我这不是还在用心的为自己开路吗?路上也有“种树”了,我相信它们是能开花结果的。
另外,安全感?这个世上真的有安全吗?事实告诉我,根本就没有。
安全是一种感觉,我在人群中,呆在那个人为的“大笼子”里时,虽有很多好心人都会向我投食,他们都说是为了我好,可我从来就没有过安全感,时时如受惊的兔子,如一头被绳子缠住鼻子的老黄牛,在大海里扑腾着,时常有一种溺水的感觉,那是一种无边际的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感觉,那种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从出生到老到闭上眼睛那一刻才能终止。
他们却说我想的太多了,太敏感了,要我怎么解释呢?无法解释,如果他们是我,才知道我有多痛,却还不能吱声的那种痛,那是一种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滋味。
为了摆脱那种无边无际的垂死挣扎的滋味,我选择了使用自己绘制的心灵地图,去走这人生路,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点安全感,至少,这一段段披路的过程中,我是安心的。尽管没有一个人看好这一个区区小女子?他们可能觉得这女孩像一个赌徒,既然是赌徒,必定十赌九输,最终结局肯定是惨不忍睹的。
赌徒?这行走在世间的每一个人,又有多少人不是赌徒?只是我们赌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我从中总结出一条混世经验:人这一生到底要如何判断自己的决策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我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