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实能对抗恐惧。
当每个人敢于面对自己真实的感受时,并为自己的感受负责时,那世间的“大师”就不复存在了,“大师”并不是多么的坏,只是当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消灭其它人的感觉,不允许他人拥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感受能力时,这时恶就产生了,凡是失去了感觉的人,便没有了自己独特的判断的能力了,就会不自觉的按照“大师”的指令去行事,那么必然追求的东西也是相同的了,人间之路,本来有千万条,当所有人追求一个相同的东西时,个个往同一条大道上挤时,这就是一个人踩人人吃人的场境了。
世界最大的恶不是那些看得见的恶,恰恰是那些用思维打着”唯一正确”的旗帜来警示你:你的感觉是错误的那种看不见的恶,那是一股散发着腐臭的能量。
后来,我总算明白了,也许,我的故事,只属于我自己,与外人无关;又也许,每个人的故事,只与他自己有关,与外人无关。
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那就不要说,不要问,不要求了。
见见之时,见非是见?是啊,世间人与人相撞,无非是一个面具与遇到了另一个面具,这不就是见见之时,见非是见吗?
每个人将彼此互为镜子,且还是哈哈镜,你哈哈我,我哈哈你,就这样哈哈哈的哈完了一生,到死那一刻,或许谁也没见过谁真实的模样。
最近,我又在想同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害怕死亡?这“怕”的后面是什么?是不是因为面具戴得太久了?都没有人知道我们真实的样子是什么样儿的?
若活着注定无法让他人来看见并接纳这个真实的自己,那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做到看见并接纳真实的自己吧,那个人,就是自己,是自己身体与自己的感觉。到那时,我还不会害怕死亡?
‘死生生死元无际,月上青山玉一团。’我想更早一点来参破生死,我觉得生死是自己个人的事儿,与别人无关。
不得不说,凡尘的我们大多数人是以“恐惧”驱使的一生,活着每一天都在为最后死的那一刻做着准备,不敢乱动一步,唯一目标就是努力攒钱,存米,买更多的百宝箱,让身边围绕着更多的守护者什么的,就怕死的难看,死时孤单,总之,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在为老后做谋划了,就在想怎么求得好死了。
他们会告诉你:如果不那样做,晚年会很凄惨;如果不这样做,你就会对不起很多人;那恐惧就像一场无形的瘟疫般,让人几乎大半辈子都无片刻安宁之日。
我也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买更多的百宝箱啊,我也希望自己活得更久活得更好啊,只能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去追求吧,多数时候人的一生很难做到你既要硬币的正面又要硬币的反面啊。你若选择了像河流一样往前奔腾向前的一生,这注定就与不稳定,不安全相伴了,又要向前流动又要安稳?这不是很矛盾吗?;你若选择了稳定的一生,就一直想拥有更多,也就会去购买更多的百宝箱,我觉得当一个人拥有越多,就越怕死,越留恋人间。
那还不如早点参破生死,然后追随自己的感觉往前方流去。
我想撕开这面具人生,于是,学会了封口无言,这样做,会有人说我是一个闷葫芦,太封闭,太自我等等。
不管怎么样,到底是与面具合二为一的人生是封闭的自我的,还是只是偶尔不得已才戴上面具的人生是封闭的自我的呢?这留给时间去回答吧。
我只知道面具戴得太多太久了,就把面具当真了,这样会与自己的感觉失去连接,没有了自己感觉后,人就会与真实的自己失去联结,与真实的自己失去联结后,人就会失去安全感,没了安全感后,便会被恐惧填满,一旦被恐惧填满的以后,就会把活着,活下去,活得久,当成了一生最大的目标,唯一的目标,其它的都不管不顾了。在这样的生存场中,轻利重情之人很容易成为被欺负的对象,也许在这里“情感”就是懦弱无能的代名词吧。
比如,两年前,我失去了我的小黑猫咪,也是因为遇见了以恐惧驱使着前行的人类呀。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猫咪的一生结束时,它的过往活出了一只真实的猫咪了吗?我们一些人为了自家人为了自己过得好一些,真的就可以去消灭掉其他生物的知觉吗?
我把记记忆锁定到了两年前的t城汽车站。
“去哪儿?”售票员青着脸高喊着。
思绪游离在了半空之中,我久久没反应过来,因为我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在b城开往c城那趟列车上的疑是小偷的男子,他俩就站在我的斜对面,其中一个男子,看起来非常和善的蹲在前面一位约三四岁的小男孩子面前,与他聊着天,亲如父子似的,小男孩是被一位老人牵着的,应该是爷孙俩出远门探亲戚,也就是说他们与爷孙俩彼此并不熟悉,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下,是不是我看错了?没有错,的确是火车上的那两位男子。
“去哪儿,听不见吗?”售票员,那脸色青到